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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荣与梦想`互联网口述系列丛书:钱华林篇》[42M]百度网盘|亲测有效|pdf下载
  • 光荣与梦想`互联网口述系列丛书:钱华林篇

  • 出版社:电子工业出版社京东自营官方旗舰店
  • 出版时间:2018-10
  • 热度:12069
  • 上架时间:2024-06-30 09:38: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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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产品特色


编辑推荐

  “互联网口述历史”项目是由专业研究机构——互联网实验室,组织业界知名专家,对影响互联网发展的各个时期和各个关键节点的核心人物进行访谈,对这些人物的口述材料进行加工整理、研究提炼,以全方位展示互联网的发展历程和未来走向。人物涉及创业与商业,政府、安全与法律等相关领域,社会、思想与文化等层面。该项目把这些亲历者的口述内容作为我国互联网历史的原始素材,展示了互联网波澜壮阔的完整画卷。

  今天奉献给各位读者的互联网口述系列丛书第yi期的内容来源于“互联网口述历史”项目,主要挖掘了影响中国互联网发展的8位关键人物的口述历史资料和研究成果。

  《光荣与梦想 互联网口述系列丛书 钱华林篇》一书主要挖掘了中国互联网重要的开创者之一——钱华林亲历互联网的宝贵经历,从他的视角去看互联网的演进和发展,包括中国首封电子邮件、引入计算机网络的先行者、打通中国第yi个互联网国际信道出口等鲜为人知的精彩内容。


内容简介

  “互联网口述历史”项目是由专业研究机构——互联网实验室,组织业界知名专家,对影响互联网发展的各个时期和各个关键节点的核心人物进行访谈,对这些人物的口述材料进行加工整理、研究提炼,以全方位展示互联网的发展历程和未来走向。人物涉及创业与商业,政府、安全与法律等相关领域,社会、思想与文化等层面。该项目把这些亲历者的口述内容作为我国互联网历史的原始素材,展示了互联网波澜壮阔的完整画卷。

  《光荣与梦想 互联网口述系列丛书 钱华林篇》一书主要挖掘了中国互联网重要的开创者之一——钱华林亲历互联网的宝贵经历,从他的视角去看互联网的演进和发展,包括中国首封电子邮件、引入计算机网络的先行者、打通中国第yi个互联网国际信道出口等鲜为人知的精彩内容。


作者简介

  主编:方兴东

  “互联网口述历史”(OHI)项目发起人,汕头大学长江新闻与传播学院院长兼国际互联网研究院院长,互联网实验室(chinalabs.com)创始人、主任,博客中国(blogchina.com)创始人、总编辑,浙江传媒学院互联网与社会研究中心主任。全球网(qqw.com)创始人、董事长。中国“数字论坛”发起成员。清华大学传播学博士,浙江大学全球创业研究中心博士后。

  1996年,投身新兴的互联网行业,全程见证、书写并参与了中国互联网浪潮的发展。2007年,开展“互联网口述历史”项目至今。先后被媒体评为“中国网络旗手”“博客教父”“影响中国互联网发展的十大人物”“中国信息产业*具影响力的独立评论家”等。曾出版《网络强国》《互联网创业地图》《中关村失落》《IT史记》《博客》《硅谷时代》等20余部专著。


  口述者:钱华林

  中国科学院计算机网络信息中心研究员。曾任网络信息中心副主任,是中国互联网重要的开创者之一,于1994年4月首次实现了中国与国际互联网的完全连接。主持建立了中国的域名体系,担任中国与国际互联网的技术和行政联络员,并组织中文域名系统的研究和开发。目前任中国互联网协会副理事长,中文域名协调联合会主席等职。独立及联名发表科技论文一百多篇,培养硕士、博士研究生六十多名,获得中科院及国家科技进步奖十多次,享受国务院政府特殊津贴。


内页插图

精彩书评

  这套丛书的出版非常有意义。因为互联网历史的创造者,现在往往并不知道自己所做的事情有多么伟大,而我们的社会,现在也不知道这些人做的事情有多么伟大。
  ——尼葛洛庞帝

  互联网不仅仅是那些少数成功的企业家创造的,它实际上是社会各界,是共同创造的一个人类*大的奇迹。因为中国互联网能够有七亿网民,这绝对是全球的一个奇迹。中国有一大批人,他们是互联网无名英雄,基本上在现在的主流媒体看不到他们。但我觉得这些人在互联网最初,在中国制定轨道的过程中,铺了一条方向上正确的道路,而且很多东西当年可能是一件很小的事情,但实际上*终起关键性的作用。我们试图把这个群体挖掘出来、呈现出来。
  ——方兴东

目录

访谈者评述 /001
业界评述 /002
口述者肖像 /004
口述者简介 /005
壹 首封中国电子邮件 /010
贰 中国早期的计算机专业科班出身 /015
叁 中科院的老人老件儿 /024
肆 引介计算机网络的先行者 /031
伍 早期联想的副总工 /037
陆 帮忙做出的产品 /043
柒 参与“中国国家计算与网络设施”项目 /048
捌 打通中国第一个互联网国际信道出口 /055
玖 中国国家顶级域名的技术联络员 /064
拾 遗憾没有做得更多 /080
—语录 /085
—链接 /087
—附录 /091
—相关人物 /105
—访谈手记 /106
—其他照片 /111
—人名索引 /115
—参考资料(部分) /119
—编后记1 /122
—编后记2 /139
—致谢 /168
—互联网口述历史:人类新文明缔造者群像 /176
—互联网实验室文库:21世纪的走向未来丛书 /194
—注释 /199
—项目资助名单 /211

精彩书摘

  “互联网口述历史”(OHI)是方兴东博士在2007年发起的项目,原是名为“影响中国互联网100人”的专题活动,由互联网实验室、博客网(博客中国)等落实执行。在经过几年的摸索与尝试后,2010年,方兴东博士个人开始撸起衣袖集中参与和猛力突击。因此,“互联网口述历史”在2007年至2009年是试水和储备,真正开始在数量上“飞跃”起来,是从2010年下半年开始的。
  这些年,方兴东博士一边“创业”,一边在创业之外默默采集、积累“互联网口述历史”。一直来,只有前前后后的几个助理扛着摄像机跟着他。助理有走有来,而这事,他一坚持就是近十年。
  2014年,我从《看历史》杂志离职,参与了“互联网实验室文库”的筹备,主持图书出版工作,致力于打造出“21世纪的走向未来丛书”。“互联网实验室文库”的出版包括四大方向:产业专著、商业巨头传记、“口述历史”项目、思想智库。
  在之后的时间里,“互联网实验室文库”出版了产业专著、商业巨头传记、思想智库方向的十余本书,而“口述历史”却未见一本成果。当然,这是因为“口述历史”所需的精力消耗最大,时间周期最为漫长,整理打磨最为精细,查阅文献资料最多,过程最为折磨,集成最为被动……
  以往,一本书在作者完成并有了书稿后,进入编辑流程到最后出版,是一个从0到1的过程。而为了让别人明白做“口述历史”的精细和繁冗,我常说它是从-10到1的过程。因为“口述历史”是一个掘地百尺的工作,而作为成果能呈现出来的,只不过是冰山一角。在“口述历史”的整理之外,我们还积累形成了10余万字的互联网相关人物、事件、产品、名词的注释(词条解释),50余万字的中国互联网简史(大事记资料),以及建立了我们的档案保存、保密机制等,这些都是不为人知的,且仅是我们工作的一小部分。
  “过去”已经成为历史,是一个已经灰飞烟灭的存在,人们留下的只是记忆。“口述历史”就是要挖掘和记录下人们的记忆,因为有各种因素影响和制约它,所以,我们需要再经稽核整理。因此,“口述历史”中的“口述者”都是那些历史事件的亲历、亲见、亲闻者。
  北京大学的温儒敏教授曾经这样评价“口述历史”这一形式:“这种史学撰写有着更为浓厚的原生态特色,摆脱了以往史学研究的呆板僵化,因而更加生动鲜活,同时更多的人开始认识到这种口述历史研究的学术价值,而不是仅仅被视为一种采访。相对于纯粹的回忆录和自传,这种口述历史多了一种真实到可以触摸的毛茸茸的感觉。”
  “口述历史”让历史变得鲜活,充满质感,甚至更性感。
  我在采访方兴东博士,要其做“访谈者评述”时,他曾在评述之前说了这么一段话:“互联网不仅仅是那些少数成功的企业家创造的,它实际上是社会各界共同创造的一个人类最大的奇迹——中国互联网能够有7亿网民,这绝对是全球的一个奇迹。中国有一大批人,他们是互联网的无名英雄,基本上在现在的主流媒体上看不到他们。但我觉得这些人在互联网最初阶段,在中国制定轨道的过程中,铺了一条方向上正确的道路,而且很多东西当年可能是一件很小的事情,但实际上最终起了关键性的作用。我们试图在‘互联网口述历史’里,把这个群体挖掘出来、呈现出来。”
  我想,这是方兴东博士的初心,也是“互联网口述历史”项目产生的源头。
  出版人和作家张立宪(老六)曾讲过一则与早期的郭德纲有关的故事:“那时候郭德纲还默默无闻,他在天桥剧场的演出只限于很小的一个圈子里的人知道……当时就和东东枪商量,我们要做郭德纲,这个默默无闻的郭德纲。但是世界的变化永远比我们想象中的快,从东东枪采访郭德纲,到最后图书出版大概是半年的时间,在这几个月的时间里,郭德纲老师已经谁都拦不住了。那时候就连一个宠物杂志都要让郭德纲抱条狗或者抱只猫上封面,真的是到那个程度。但是我们依然很庆幸,就是我们在郭德纲老师被媒体大量地消费、消解之前,我们采访了他,‘保存’了他。一个纯天然绿色的郭德纲被我们保留下来了。其实这也是某种意义上的抢救,这种抢救不仅仅指我们把一个很了不起的人,在他消失之前、在他去世之前给他保存下来;也包括像郭德纲老师这样的人,他虽然现在依然健在,但是‘绿色’郭德纲已经不见了,现在是一个‘红色’的郭德纲。”
  从某种程度上讲,“互联网口述历史”也是在尽可能抢救和保留“绿色”的互联网人。所不同的是,我们不是预测,而是挖掘、记录、还原、保存。因为我们是基于“历史”,是事发之后的、热后冷却的、不为人知的记载。至于“绿色”的意义,我想就像常规访谈与口述历史的差别,因为所用的方法、工艺、时间、重心完全不同,当然也就导致了目的与结果的不同。
  “口述历史”是访谈者和口述者共同参与的互动过程,也是共同创造的过程。因此,“口述历史”作品一般蕴含着口述者和访谈者(整理者、研究者)共同的生命体验。
  “口述历史”一般有专业史、社会史、心灵史几个维度。在“互联网口述历史”中,因选题缘故,我们还辐射了更多不同的维度与向度,如技术史(商业史)、制度史(管理史)、文化史(社会变革史)以及经济学家汪丁丁教授强调的思想史。
  在“互联网口述历史”近十年的采集过程中,其技术设备一样经历了“技术史”的变迁。例如,在2007—2013年,用的还是录像带摄像机,而在2014—2016年,用的是存储卡摄像机。
  “互联网口述历史”从采集到整理的过程中,我们始终秉承着这样几个标准:有灵魂、有逻辑、有层次、有侧重,注重史实与真相。
  “互联网口述历史”的取舍与主张
  在采集回的“口述史料”的使用上,我们采用了“提问+口述+注释”的整理方式,而非“撰文+口述”的编撰方式。这样的选择,就是为了能够更加不偏不倚、原汁原味地还原现场,并且不破坏其本身的血脉与构造,以及我们在其上的建构。我们希望做到,类似一张“拓写纸”在字帖上的存在。
  在整理过程中,我们也是严格按照“口述历史”的方式整理、校对、核对、编辑、注释、授权、补充、确认、保存的(为什么授权顺序靠后,我在后面解释),但在图书出版的最后,也就是目前呈现在读者眼前的文本——严格意义上说已经不是特别纯的“口述历史”了。因为读者会看到,我们可能加入了5%左右别处的访谈内容。这么做有的是因为文本需要,有的是因为空缺而做的“补丁”,有的是口述者提供希望我们有所用的。对这些内容的注入,我们做了原始出处的标示,并同样征得了“口述者”的确认。
  在整理的过程中,应访谈者的要求,我们弱化了其角色特征,适当简化了访谈者在访谈中的追问等“挖掘”过程,尽可能多地呈现口述者的口述内容,即被挖出的“矿”;也简化了部分现场访谈者对口述者的纠正。这样的纠正有时是一来二去,共同回想,提坐标、找参照,最终得以确定。这样的“简化”也是为了方便和照顾读者,我们尽量压缩了通往历史现场过程中的黑暗与漫长。
  在时间轴上,我们也尽量按照时间发展顺序做了调整,但因“记忆”有其特殊性,人的记忆有时是“打包”甚至“覆盖”的(只有遇到某些事件时,另一些事才能如化学效应般浮现出来,而如果遇不到这些事件,它可能就永远沉没下去了),因此,会有部分“口述者”的叙事在“时间点”上有连接和交叉,所以,显得稍有些跳跃和闪回。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没有为了梳理“时间点”而去做强行分拆和切割。
  在口语上,我们仍尽可能保留了各“口述者”的特色和语言风格,未做模式化的简洁处理,所以,即使经过了“深加工”的语言,也仍像是“原生态”的口语,只是变得更加清晰。
  时常有人关心地问:“你们的‘互联网口述历史’怎么样了?怎么弄了好久?”其实这是难以表达的事,我们很难让人了解其中的细节和背后的功夫。“口述历史”中的那些英文、方言、口音、人名、专业词汇,有时一个字词需要听十几遍才能“还原”;有时一个时间需要查大量资料才能确认;与“口述者”沟通,以及确认的时间,有时又以“年”为沟通的时间单位,需要不断询问与沟通,因为这期间也许遇有口述者的犹豫或繁忙;为了找到一条“语录”,我们可能要看完“口述者”的所有文章、采访、演讲……就是这一点又一点的困难、艰辛、阻碍,造成了“口述历史”的整理及后续的工作时间是访谈时间的数十倍。
  台湾“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的前所长陈三井曾说:“口述历史最麻烦的是事后整理访问稿的工作。这并不是受访人一边讲,访问人一边听写记录就行了。通常讲话是凌乱而没有系统性的,往往是前后不连贯,甚至互有出入的。访问人必须花费很大的力气加以重组、归纳和编排,以去芜存菁。遇有人名、地名、年代或事物方面的疑问,还必须翻阅各种工具书去查证补充。最后再做文字的整理和修饰工作,可见过程繁复,耗时费力,并不轻松。”
  我曾和团队同事分享过这样一个比喻:整理口述历史,就像“打扫”一个书柜,有的人觉得把木框擦干净就可以了;有的人会把每一本书都拿下来然后再擦一遍书架;还有的人在放进去之前会把每本书再擦一遍。而我们呢?除了以上动作,还需要再拿一根针把书架柜子木板间的缝隙再“刮”一遍,因为缝隙里会有抹布擦拭的碎纤维、积累的灰尘、纸屑,甚至可能有蛀木的虫卵……(我当时分享这个比喻的初衷,就是提示我的同事,我们要细致到什么程度。现在看来,这个比喻也同样表现了我们是怎么样做的。)
  在“互联网口述历史”的出版形式上,我们也曾纠结于是多人一本,还是一人一本。在最早的出版计划中,我们是计划多人一本(按年份、按事件、按人物),专题式地出版一批有“体量”的书。当多人一本的多本“口述历史”摆在一起时,才能凸显“群像”之意,也因为多人一本的多文本原因,读者阅读起来会更具快感,对事件的理解视角也更宽广,相互映照补充起来的历史细节及故事也更加精彩(也就是佐证与互证的过程)。
  然而,实际情况是我们没有办法按照这种“完美”的形式去出版。因为“口述历史”是一个逐渐累积的过程,无论是前期的访谈,中期的整理,还是后期的修订、确认,它们都在不同时间点有着不同程度上的难点,整个推进过程是有序不交叉且不可预知的。最早采访和整理的也许最后才被口述者确认;最应先采访的也许最后才采访到;因为在不停地采访和整理,永远都可能发现下一个、新的相关人……这样疲于访谈,也疲于整理。囿于各种原因,我们没办法按照我们期望的方式出版。因此,最终我们选择了呈现在读者眼前的一人一本的出版方式,出版顺序也几乎是按照“确认”时间先后而定的。我们同样放弃了优先出版大众名人、有市场号召力的人物、知名度高的口述者,以带动后面“口述历史”的想法。
  尽管我们遗憾未能以一个更宏伟具象的“全景图”的形式出版,但一本一本地出版,仍能在最后呈现出效果。未来也仍能结集为各种专题式的、多人一本的出版物,将零散的历史碎片拼接成为宏大的历史画卷。因此,希望读者能理解,目前的选择是在各种原因、条件和实际困难“角力”后的结果。为体恤读者,呈现群像之张力,我在这里列举几位口述者的“口述历史”标题,先睹为快:《胡启恒:信息时代的人就该有信息时代的精神》《田溯宁:早期的互联网创业者都是理想主义》《张朝阳:现在的创业者一定要设身处地想想当时》《张树新:我本能地对下一代的新东西感兴趣》《吴伯凡:中国互联网历史,一定是综合的文化史》《陈年:以前互联网都很苦,大家集体骗自己》《刘九如:培训记者,我提醒他们要记住自己的权利》《胡泳:人们常常为了方便有趣而牺牲隐私》《段永朝:碎片化是构成人的多重生命的机缘》《陈彤:我做网络媒体之前也懵懂过》《王峻涛:创业时想想,要做的事是水还是空气》《陈一舟:苦闷是必需的,你不苦闷凭什么崛起》《黎和生:其实做媒体主要是做心灵产品》《冯珏:现在的互联网没当年的理想和热情了》《王维嘉:人类本性渴望的就是千里眼、顺风耳》《洪波:中国互联网产业能发展到今天得益于自由》《方兴东:互联网最有价值的东西,就是互联网精神》《陈宏:当时想做一个中国人的投行,帮助中国企业》《许榕生:我所做的其实只是把国外的技术带回中国》……举例还可以列很长很长,因为目前我们已整理完成了60余人的口述历史,以上举例的部分“口述历史”标题,有些可能稍有偏颇,甚至因为脱离了原有的语境而变成了另外的意思;有些可能会对“口述者”及业界稍有冒犯;有些可能会与实际出版所用标题有所出入。在此,希望得到您的理解和谅解。
  在事实与真相上,我们也希望读者明白:没有“绝对真相”和“绝对真实”。我们只是试图使读者接近真相,离历史近一些。“口述历史”不能代替对历史的解释,它只是一项对历史的补充。同时希望读者能够继续关注和阅读,我们将继续出版更多的“互联网口述历史”,形成更广大的历史的学习和理解视角,以避免自己仅仅停留在对文字皮相的见解上。我们也要明白,还要有更多的阅读,才能还原群体之记忆。不同口述者在叙述共同事件时,一些细节会有不同的立场和不同的描述,甚至有不小的差别,这些还需要我们继续考证。
  中国现代文学馆研究员傅光明曾说:“历史是一个瓷瓶,在它发生的瞬间就已经被打碎了,碎片撒了一地。我们今天只是在捡拾过去遗留下来的一些碎片而已,并尽可能地将这些碎片还原拼接。但有可能再还原成那一个精致的瓷瓶吗?绝对不可能!我们所做的,就是努力把它拼接起来,尽可能地逼近那个历史真相,还原出它的历史意义和历史价值,这是历史所带给我们的应有的启迪或启发。”
  尽管“互联网口述历史”项目目前是以书籍的形式出现的,展现的是文本,但我们希望在阅读体验上,能够呈现出舞台剧的效果,令读者始终有“在场感”。在一系列访谈者介绍、评述过后,可以直接看到“口述者”和“访谈者”坐在你面前对话;“编注”就是旁白;“语录”是花絮,方便你从思想的层面去触摸和感受“口述者”;“链接”是彩蛋,时有时无,它是“口述者”的一个侧面,或与其相关的一些细枝末节;“附录”是另一种讲述,它是一段历史的记录,来自另一个时空中。当“口述历史”本身完结后,“口述者”或说或写的会成为一段历史、一批珍贵的历史资料。你会发现,在历史深处的这些资料,也许曾是预言,也许在过去就非常具有前瞻性,也许它是一种知识的普及,也许它是对“口述历史”一些细节的另外的映照或补充,也许它曾是一个细分领域的入口或红利的机会……
  有些口述者讲述了自己儿时或少年的故事,用方兴东博士的话说:那是他们的“源代码”。
  美国口述历史学家迈克尔·弗里斯科(Michael Frisch)说:“口述历史是发掘、探索和评价历史回忆过程性质的强有力工具——人们怎样理解过去,他们怎样将个人经历和社会背景相连,过去怎样成为现实的一部分,人们怎样用过去解释他们现在的生活和周围的世界。”
  ……

前言/序言

  总 序
  为什么做“互联网口述历史”(OHI)
  方兴东
  2019年是互联网诞生50周年,也是中国互联网全功能接入25年。如何全景式总结这波澜壮阔的50年,如何更好地面向下一个50年,这是“互联网口述历史”的初衷。
  通过打造记录全球互联网全程的口述历史项目,为历史立言,为当代立志,为未来立心,一直是我个人的理想。而今,这一计划逐渐从梦想变成现实,初具轮廓。作为有幸全程见证、参与和研究中国互联网浪潮的一个充满书生意气的弄潮儿,我不知不觉把整个青春都献给了互联网。于是,我开始琢磨,如何做点更有价值的工作,不辜负这个时代。于是,2005年,“互联网口述历史”(OHI)开始萦绕在我心头。
  我自己与互联网还是挺有缘分的。互联网诞生于1969年,那一年我也一同来到这个世界。1987年,我开始上大学,那一年,互联网以电子邮件的方式进入中国。1994年,我来到北京,那一年互联网正式进入中国,我有幸第一时间与它亲密接触。随后,自己从一位高校诗社社长转型为互联网人,全身心投入到为中国互联网发展摇旗呐喊的事业中。20多年的精彩纷呈尽收眼底。从20世纪90 年代开始,到今天以及下一个10年,是所谓的互联网浪潮或者互联网革命的风暴中心,是最剧烈、最关键和最精彩的阶段。
  但是,由于媒体的肤浅和浮躁,商业的功利与喧嚣,迄今,我们对改变中国及整个人类的互联网革命并没有恰如其分地呈现和认识。因为这场革命还在进程当中,我们现在需要做的并不是仓促地盖棺论定,也不是简单地总结或预测。对于这段刚刚发生的历史中的人与事、真实与细节,进行勤勤恳恳、扎扎实实的记录和挖掘,以及收集和积累更加丰富、全面的第一手史料,可能是更具历史价值和更富有意义的工作。
  “互联网口述历史”仅仅局限在中国是不够的。不超越国界,没有全球视野,就无法理解互联网革命的真实面貌,就不符合人类共有的互联网精神。迄今整个人类互联网革命主要是由美国和中国联袂引领和推动完成的。到2017年底,全球网民达到40亿,互联网普及率达到50%。我们认为,互联网革命开始进入历史性的拐点:从以美国为中心的上半场(互联网全球化1.0),开始进入以中国为中心的下半场(互联网全球化2.0)。中美两国承前启后、前赴后继、各有所长、优势互补,将人类互联网新文明不断推向深入,惠及整个人类。无论存在何种摩擦和争端,在人类互联网革命的道路上,中美两国将别无选择地构建成为不可分割的利益共同体和命运共同体。所以,“互联网口述历史”将以中美两国为核心,先后推进、分步实施、相互促进、互为参照,绘就波澜壮阔的互联网浪潮的完整画卷。
  在历史进程的重要关头,有一部分脱颖而出的人,他们没有错过时代赋予的关键时刻,依靠个人的特质和不懈的努力,做出了独特的贡献,创造了伟大的奇迹。他们是推动历史进程的代表人物,是凝聚时代变革的典范。聚焦和深入透视他们,可以更好地还原历史的精彩,展现人类独特的创造力。可以毫不夸张地说,这些人,就是推动中国从半农业半工业社会进入到信息社会的策动者和引领者,是推动整个人类从工业文明走向更高级的信息文明的功臣和英雄。他们的个人成就与时代所赋予的意义,将随着时间的推移,不断得以彰显和认可。他们身上体现的价值观和独特的精神气质,正是引领人类走向未来的最宝贵财富!
  “互联网口述历史”自2007年开始尝试,经过十多年断断续续的摸索,总算雏形初现。整个计划的第一阶段成果分为两部分。一部分记录中国互联网发展全过程,参与口述总人数达到200人左右的规模。其中大致是:创业与商业层面约100人,他们是技术创新和商业创新的主力军,是绝对的主体,是互联网浪潮真正的缔造者;政府、安全与法律等相关层面约50人,他们是推动制度创新的主力军,是互联网浪潮最重要的支撑和基础;学术、社会、思想与文化等层面约50人,他们是推动社会各层面变革的出类拔萃者。另一部分是以美国为中心的全球互联网全记录,计划安排300人左右的规模。大致包括美国150人、欧洲50人、印度等其他国家100人。三类群体的分布也基本同上部分。第一阶段的目标是完成具有代表性的500人左右的口述历史。正是这个独特的群体,将人类从工业文明带入到了信息文明。可以说,他们是人类新文明的缔造者和引领者。
  自2014年开始,我们开始频繁地去美国,在那里,得到了美国互联网企业家、院校和智库诸多专家学者的大力支持和广泛认可,全面启动全球“互联网口述历史”的访谈工作。目前,我们以每一个人4小时左右的口述为基础内容,未来我们希望能够不断更新和多次补充,使这项工程能够日积月累,描绘出整个人类向信息文明大迁移的全景图。
  到2018年年中,我们初步完成国内170多人、国际150多人的口述,累计形成1000多万字的文字内容和超过1000小时的视频。这个规模大致超过了我们计划的一半。所谓万事开头难,有了这一半,我的心里开始有了底气。2018年开始,将以专题研究、图书出版以及多媒体视频等形式,陆续推向社会。希望在2019年互联网诞生50年之际,能够让整个计划完成第一阶段性目标。而第二阶段,我们将通过搭建的网络平台,面向全球动员和参与,并将该网络平台扩展成一个可持续发展的全球性平台。
  通过各层面核心亲历者第一人称的口述,我们希望“互联网口述历史”工程能够成为全球互联网浪潮最全面、最丰富、最鲜活的第一手材料。为更好地记录互联网历史的全程提供多层次的素材,为后人更全面地研究互联网提供不可替代的参考。
  启动口述历史项目,才明白这个工程的艰辛和浩大,需要无数人的支持和帮助,根本不是一个人所能够完成的。好在在此过程中,我们得到了各界一致的认可和支持,他们的肯定和赞赏是对我们最佳的激励。这是一项群体协作的集体工程,更是一项开放性的社会化工程。希望我们启动的这个项目,能汇聚更多的社会力量,最终能够越来越凸显价值与意义,能够成为中国对全球互联网所做的一点独特的贡献。